铺,算是最熟的俩人,对叶以疏时不时咬文嚼字的调调早就习以为常,前面一排的男生戚昂听得多,见得少,今儿亲耳所闻忍不住插嘴。
“叶以疏,这都快一学期了,你身上的书卷气怎么还没被磨平?咱们这批新生里怕是有百分九十九都已经重新做人了,剩下那百分之一也离回炉不远,你咋就这么耐得住性子?教教哥......们儿呗?”
没等叶以疏说话,吕廷昕先用言语操了回去,“就你那二两脑浆早他妈在脑子和稀泥了,教你还不如教教班长用意念收养的那只军犬。”
“卧槽!吕廷昕,我上辈子挖你家祖坟了,还是抢你男人了,你至于一见我就横眉冷对?!”
“啧!你竟然知道横眉冷对这个词,老祖宗们晚上怕是要诈尸回来感谢你没有辱没他们的智慧。”
“操!”戚昂气得火冒三丈,偏偏就是口齿不如人。
他慢一步跑到叶以疏另一侧求助,“叶以疏,快管管你们宿舍这个疯女人,吃错药了吧她,逮着谁都咬!”
叶以疏置若罔闻,平静的视线落于不远处的山林。
“看什么呢?”吕廷昕问。
叶以疏不着痕迹地收回视线,“没什么,看错了。”
十二月的大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