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
叶以疏点头。
班长舒了口气,“活着就好。”
“心里指不定留了多大阴影。”有人说。
怀里的何似身体剧烈抖动。
叶以疏腾出一只手,轻拍何似的脊背,“不要怕。”
忽然,熟悉的哭喊穿破耳膜。
刚安静下来的何似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再次失控。
挣扎间,何似的指甲抓伤了叶以疏侧脸。
何似趁着叶以疏吃痛,用力一推,小小的身体从叶以疏怀里直直坠落,还好班长眼疾手快地接了一把。
站稳,何似挣脱开班长拔腿就跑,一直跑到放何爸爸和何妈妈尸体的车旁。
车子底盘很高,何似试了几次都没有爬上去,站在原地急得大哭。
旁边的警员看不过去想帮何似,人还没走近,何似就贴着车边不停向后缩,眼里满是惊恐。
“我来。”叶以疏快步走过来说。
警员后退。
和方才一样,叶以疏一出现,何似就盯着她领口的领花一动不动。
叶以疏先一步上车,俯身朝何似伸出手,何似抬起手臂,乖巧的由着叶以疏把她抱上车。
两人都没说话,但动作里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