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反应上来。
“你刚才说何似的舅舅来看她?”叶以疏焦急。
护士翻开来客登记表,指着最新的那条记录说:“就这个人,穿着一身黑,还带了顶鸭舌帽,看起来挺凶的,没想到会有这么灵气一外甥女。”
叶以疏心里的不安快速涌起。
李叔叔上午才说过何似只有叔叔婶婶,哪儿来什么舅舅!
万一......万一.......
叶以疏不敢继续往下想,一路横冲直撞地往病房跑。
“砰!”门被大力推开,病房里只有被惊醒的何似。
何似缩在床角,怀里抱着叶以疏的常服外套,白如纸张的小脸上覆满惊慌。
叶以疏心有余悸,站在门口急促喘息。
两厢无言间,何似乌亮的眼睛迅速被水光侵袭,一手紧抓着外套,一手在被子上不停拍打。
“啊!啊!啊……”
叶以疏不懂其中深意,模棱两可地猜想何似这是在生气,至于为什么生气,她脑子里贫乏的经验解释不了。
叶以疏屏住呼吸,关上门朝里走。
走到床边,叶以疏弯下腰和何似平视,清淡的眸子里漾着淡淡笑意,“还记得我吗?”
何似大声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