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继洪忽然笑起来,他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施聆音,笑容标准,很是灿烂亲切,好像对施聆音的冒犯无礼一点也介意。
“也是,你都威胁我了,我何必还和你客套。朝阑我可以放出来,但要等一周之后。”
施聆音摇头“我不等,我说的条件,我一个也不让。”
顾继洪道“但两个都答应你,我就退让得太多了。聆音,谈判可不是这样谈的。”
他往施聆音那里靠了靠,笑得正气又亲切,仿佛一个循循善诱的长辈。
“谈判就是互让条件,你不能总是咄咄逼人。我可以答应你要求的一部分条件,但你不能逼我全都答应,这样不好。”
施聆音也笑,笑得很乖很温顺“我就两个条件,您要是都不答应,岂不是小气?”
顾继洪哈哈大笑,他往后倒,靠在沙发背上,手臂搭在扶手上,右手不徐不疾的拍着扶手,唠嗑似的随意问道“你知道你到底在做什么吗?”
施聆音道“知道啊,我在救人。”
顾继洪摇摇头,目光突然锋利“你在挑起内战。你用那些新闻,把负一层的问题掀到明面上来,又引导舆论,挑起大家对abo性别差异的不满。你想把大家压抑已久的负面情绪都挑拨起来,你要搅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