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美利坚回来的,放着那么多新派玩意儿不碰,怎么突然爱上了听京戏,这是在西洋玩腻了打算返璞归真啦?”
“我以前又没听过京戏,京戏对我来说比百老汇的歌剧更为新派。”沈惜言一本正经地胡扯,事实上,他对有板有眼的本土戏剧毫无兴趣。
“不对,我觉得你有问题,你变了。”
严书桥这人精得很,可不是什么好糊弄的主儿,沈惜言只能先以退为进。
“我哪儿变了?”
严书桥满脸审视地摩挲着下巴,道:“我说不上来,但你绝对有事儿瞒着我,不过你不想说我也不逼你,万一是看上的哪个姑娘人家看不上你,说出来岂不底儿掉?”
沈惜言闻言心里一虚,背后冒出汗来。
他知道严书桥平时看着大咧咧不担事儿,但其实心眼儿细,只是没想到这回竟猜中了大半。
他这事儿,可不就是跟那情情爱爱有关吗?只不过对象是个男人,然而,这恰好就是走入僵局的关键一棋。
严书桥见沈惜言不说话了,也知道自个儿猜中了,他呲溜一下跳到地上,拿起话剧票道:“得,你去听你的京戏,我呢就邀个同窗一起,也差不离。”
“等等书桥!” 沈惜言突然叫住严书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