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吗?做的了端茶送水伺候人的事吗?”
“娶妻不是娶仆人,女人也不是生来伺候男人的。”
沈惜言深受西方平等思想教化,说出来的东西在赵司令听来全都是大逆不道。
赵司令一口气没喘上来,猛咳了一阵,往镶金的痰罐子里吐了好几口痰。
咳嗽声震耳欲聋,沈惜言噤声站在一旁,只希望那两个被他支走的手下能尽快把他不见的事儿告诉九爷,无论九爷之后怎么教训他他都认了,他实在不想再与赵司令相处哪怕一分一秒。
然而,沈惜言的心思却被赵司令一眼看穿。
“在等万钧来救你?”
沈惜言攥紧汤勺:“他见不到我,总会来找我的。”
“他可以救你一次,但第二次,第三次呢?我欣赏我教导出来的接班人,但我的耐心也有限度,我可以让他名震四方,同样也可以让他一无所有,而你,将永远是他的拖累。”
一股刺骨的寒意爬上后背,沈惜言最担心的还是来了,赵司令说这话的口吻不似上回说要脱赵万钧军装那般激动,而是平静自然得仿佛在说今日午饭吃鱼还是吃肉。
突然间,一个可怕的想法蹿入心头,沈惜言颤声道:“你没把他当儿子,他只是你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