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你要走了吗?”
时奕言简意赅的回答:“替老爷办件事。”
“时奕,你可不可以不走……”她还有很多话想要告诉他。
“为何?”
“因为,因为我……”朱唇嗡动,几欲表明心迹。
风声吹响门窗,惊醒了守夜人。
时奕抓起她的手,将一件小物塞进她手中,“嘘,等我回来。”
那人只留下一句话,旋即消失不见。
虞稚一怔怔的望着手中之物,是一串绑了同心结的铃铛。
没有声音的铃铛。
因他临走前那句话,留在家中的姑娘总是对她惦念不忘。
虞夫人不再禁锢她的自由,可她却没有想要去的地方。
期间,虞夫人又为她物色几位优秀的少年郎,虞稚一每次都撇开目光,“娘,我不会嫁给他们的。”
“你这丫头,怎么这么拧!”
时奕已经离开一个多月,那人好像就此从她身边消失,若非每日摸着枕下那串铃铛,她当真以为那晚的约定只是一场梦。
两个月后,虞老爷亲自出门谈生意。没过几天,外面传出来消息,说是虞老爷差点遭遇不测。
虞稚一担忧父亲,又听那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