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不论男女都没有丝毫兴趣的厉大少?
……
药箱拿来,厉墨谦熟练地给叶七夕处理好伤口,消毒后贴上创口贴。
男人神色极冷,但手下动作却细致温柔。
“伤口不许碰水。”
面对厉墨谦带着警告的眼眸,叶七夕也不敢造次,连忙乖乖点头。
而男人仍不满足。
“不许再弄伤自己了,听到没?”
这么大个人,也要学会照顾自己,不然总是让他操心。
……
有点小题大做了吧,谁会故意去弄伤自己啊?
她又没有自残倾向!
叶七夕心里腹诽,然而表面却连连应是,总有一种厉墨谦此刻是一种急待顺毛的大型犬的错觉。
厉墨谦果然满意了。
他包扎完毕,眼神在叶七夕左手手腕处那个梅花胎记上流连了一会儿。
那双本就漆黑的凤眸越发幽深。
“这红梅胎记……是从小就有的吗?很漂亮。”
“是啊,好多人都这么说。”
生来就带胎记的人本就少见,而且叶七夕的胎记形状和位置都很美,从小到大好奇的人太多,叶七夕早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