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就直说,这镯子是不是有什么不对?”
几乎是下一秒,厉墨谦脑海中就浮现出了白芷柔当日在接风宴上不小心摔了玉镯的样子,她朝苏翠翠撒娇说去修补,难道是那个时候,那个女人就已经开始算计了。
厉墨谦掀了掀眼皮,手指叩在桌案上,骨节渐渐泛出青白色。
秦之南见厉墨谦这样慑人的眼神,心里一跳,恐怕有人要倒霉了,他转而望向叶七夕,脸上流露出一丝苦笑。
“嫂子,这镯子你戴了多久?感觉上面的金星雪浪纹样是新补的吧?虽然制作巧夺天工,但从金饰和玉料的接边来看,还是稍稍有些差异。”
叶七夕秀眉一蹙。
“秦医生,这镯子我也就刚戴了两天,你这么问,是不是它本身有什么问题?”
“没有长期佩戴那就好。”
秦之南听到叶七夕才戴上仅仅一段时间,心里瞬间松了口气,而后那眼神倏忽之间变得有些严肃。
“嫂子,你以后不要再戴这个镯子了,知道吗?”
被秦之南那样看着,叶七夕就算神经再大条发也能察觉出这镯子不像她想的那么简单。
“秦医生,你是不是因为这镯子身上有香气才这么说?”
她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