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了,姐姐给你买新衣服,好了,再哭眼睛就要肿了。”
湛珊很懂事,在她看来,姐姐的温柔那是老天赐下的礼物,她得珍惜,才配得上姐姐对她的好。
她忍住不哭,甚至乖巧地冲湛榆笑了笑。
哄好妹妹,湛榆扭头将小哑巴揽在怀里,为了这个哑巴妹妹,她十二岁时专门学了手语,学得很辛苦,但第一次用手语和妹妹沟通的场景,她还记得。
那是一个蝉鸣喧嚣的午后,暑假,湛桐把人从奉北带到暮城,她陪着两个妹妹在游乐场玩了整整半天。
到了离别的时候,湛桐和湛乔依依不舍地抱着她的胳膊,后天失语的湛乔用手语反反复复比划了三次‘姐姐’,一次比一次认真。
看不惯她的温柔施舍,湛槿冷笑:“这是属于我们私生女之间的事,不敢劳驾姐姐。”
回忆被中断,湛榆依旧和和气气:“再是私生女,不也是姓湛吗?”
一拳打在棉花上,湛槿浑身火气没处撒,别别扭扭地抬腿踢了踢小石子,问了句无关紧要的话:“喂!我这发色好看吗?”
湛桐瞪她:“喊谁喂呢,叫姐姐!”
湛槿冷哼一声,丢给她一枚白眼。
花花绿绿的头发随风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