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 忽然被她问起,一手托着下巴, 很是认真严肃思考着,在宋竟夕想要说别的话之前终于开口,一本正经答道:“不会,本来就是你的工作, 而且本来,如果这个世界只有一种声音,就是不健康的世界。”
以往, 宋竟夕也跟其他人讨论过这个话题。但不是法律专业的大部分人都觉得, 律师根本就不该接那些板上钉钉的案件,如果帮被告人争取减刑或者让被告人免除刑罚,就是为虎作伥, 是为了金钱出卖良心,包括梁波也是如此觉得的。
想起这一点, 宋竟夕忽然笑了起来, 跟她说:“你知道吗?原来因为这个问题,我和我闺蜜跟梁波吵了一架,我闺蜜主攻刑法的, 为此一直不待见梁波,说他容不下不同的声音,是蠢货。”
“你闺蜜嘴挺毒的,”她很是赞许点了点头:“说的不错,梁波的确是个蠢货。”
“以前的冤假错案挺多的,有刑讯逼供,无辜的人被塞了个罪名判死刑,大家还觉得他们罪有应得,后来虽然平反了,但是又有什么用呢?所以一定要有律师,哪怕被告人没钱请律师,国家都给给他们安排律师,为的就是减少冤假错案。律师再厉害,也不能将黑的说成白的,最后做判决的还是法官。”
“嗯,所以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