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但马行空就不一样了,他是厂里的领导,而且老婆就在孤州,所以必须小心一点。
“上班时间你过来干嘛?不怕人发现啊?”马行空严肃地轻呵。
巧玲一把眼泪一把鼻涕:“马副总,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怎么回事?”
“马小虎他欺负我,呜呜。”
马行空不以为然:“欺负就欺负了,你就权当多了一个男人,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显然,马行空对她也并不怎么在乎,只是把她当成一件随意可以丢弃的玩物。
厂里不少姑娘姿色都很不错,为了争取上进,时不常的就有人投怀送抱,马行空已经一把老骨头了,家里的老婆都喂不饱,何况这些年轻的肉体?
他没有太多的精力折腾,巧玲给他玩过一次,并没有给他多少的新鲜感,因此并不放在心上。
“不是那种欺负。”
“那是哪种欺负?”
“他打我。”巧玲指着开裂的嘴角哭泣,跟着一通编排,“我说我会跟您告状,他根本就不把您放在眼里,说您算个什么东西,根本不敢管他。您说说,他凭什么这么狂?他丫不过是一个小保安,敢说这种大话。”
“他真这么说?”
“是,我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