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是你和文工团副团长的吧,他知道这个孩子吗?他老婆知道吗?”
李文雅突然抓住林则的手,跪在他面前,“不能让别人知道我生过孩子,不可以。”
“所以你倒是说说,怎么个意思?”林则居高临下的看着李文雅。
“我也没办法。”李文雅压抑的哭道:“当初林向阳调到农场,把我一个人仍在乡下,村里的那些男人老用恶心的眼神看我,那些女人,自己管不住男人,还怪到我头上,说我败坏村里的风气。还有那个新支书,他竟然趁机想占我便宜。”说到这里,李文雅面色苍白,摇着头,惊恐的哭诉道:“他偷看我家里寄来的信,知道我的出身,所以他威胁我,如果……如果我不给他睡,就要告发我,我如果不想办法,我在村里就会像青牛乡的许燕一样,成为禁/脔。我只能想办法自救,然后我认识了文工团的副团长,和他做一个交易什么交易。”李文雅没说什么交易,林则也没问,一个漂亮的女人和一个男人还能交易什么。
李文雅和他在一起之后,先后怀过两次孩子,都偷偷地流掉了,这一次医生告诉她,如果再流的话,可能以后都不能生孩子,她要生下来,可是那个副团长不同意。
“起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怎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