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对自己家人非常非常温柔。这么说的话,倒是跟它主人非常非常相像。
“崽崽,我不在家的时候,你还好吗。”
南风心都要化了,一下一下给它顺毛。
“挺好的。”裴西洲人高高大大的,拎了本书在她旁边坐下,“反正也没有人和它玩。”
非常干净冷质的声线,语气也像往常平静无澜,但是南风莫名其妙察觉了一点委屈巴巴的小可怜意味。
就好像不是在说德牧崽崽,而是在说……他自己。
月光从窗外照进来,他低头看书,侧脸白皙精致,眼睫鸦羽般垂着,看起来非常斯文清隽,从下颌到喉结再到脖颈的线条完美没入浅色衬衫衣领,这个人,真的每道线条都恰好长在她审美,也每道线条都干净冷淡。
所以……是自己错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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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二号,裴西洲因为爷爷生日回了一趟家,刚进门就被奶奶叫住:“小砚,你爷爷叫你去趟书房。”
江老爷子今年已经八十多岁,但是依旧精神矍铄,开口说话还有当年带兵打仗的精气神儿:“你警校毕业前三年在西南缉毒一线,有件事我也就一直没有和你认真提过。当年你被绑架到南方,被一名老警察救下来,前几年他去世,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