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我无力反驳禾丰的话,严格意义上来说,我还不是一个父亲。
我不想跟禾丰继续聊这个话题了,他是一门心思的劝我跟杨曼复合。
当然,我也理解他的思考问题的角度,想到这,我又脑洞大开的问道:“如果杨曼没有怀孕,你是不是也支持我彻底和她断的干净?”
禾丰一针见血的说道:“你这是逃避现实的臆想,杨曼的错再多,都跟孩子无关,你别把对杨曼的不满发泄在孩子身上!当然!”
说到这,禾丰来了一个大转折,“你要是一个不负责任遇事逃避的男人,你就当杨曼没怀孕、你就当没这个孩子,你随心所欲的去过你下半生,前提是能让自己变成一个不负责的男人,我拭目以待。”
我忍不住低声骂道:“日你大爷——”
说罢,我起身道:“我去放水。”
禾丰自言自语道:“一个对朋友、对兄弟都如此仗义的你能对自己的骨肉冷血?”
我没搭理禾丰,自己走向洗手间的方向,禾丰的话的确给了我很大的触动,我可以做到跟杨曼没有任何关系,不去关心、不去想念、甚至可以努力当她从未在我的生命中出现过。
但是我做不到跟对孩子一点念想都没有,正如禾丰说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