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完这些,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我又把服务器调试好,将客户管理程序上传到服务器,原本局域网的东西彻底放在了网上,假日酒店的客服通过浏览器进入网络查找想要的资料。
其实这么做反而增加了风险,但这种风险是我能控制的,总比放在假日酒店自己的机房要安全的多。
晚上八点半,我饿着肚子最后一个离开了公司,楼下的快餐店都开始收拾打扫卫生了,何静发微信提醒我公司账户上的流动资金不是很多。
我坐在幸福广场的长椅上点了根烟,又开始为钱烦愁。
成年人的世界,真的没有轻松可言,每一步都很难。
当初如果我能有禾丰一样的心态,去找一家公司工作,早九晚五拿着两三万的薪水也不是多难,然而膨胀过的我,根本就看不上这两三万的薪水。
一辆宝马X6一百多万,按照我一个月3万来算,我得不吃不喝四年才买得起。
而曾经,那不过是一单生意的事,仅此而已。
我拿着手机想要给顾瑶打个电话,但是想到她此时可能带着顾斓在跟高峰一起吃饭,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开着车来到禾丰家小区附近,叫禾丰出来陪我吃个饭,主要是想聊聊天。
在禾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