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贱人出现了,这已经是触碰我的底线了,你帮姐在老胡手机里面安装个软件,我就想找出来这个狐狸精在哪,我要手撕了她去。”
我继续打马虎眼转移话题说道:“你不是已经在胡哥的手机里面安装了定位软件嘛,还不够用?”
“定位软件我只能知道老胡在什么地方,有一次我跟踪到金福地花园小区,结果进了小区就找不到了,这定位只能标注平面距离,同一栋楼里面我就不知道他在几层了,我又不敢下车跟踪老胡,这要是被发现,什么都完了。”
我掏出烟给自己点燃,捉摸着怎么帮段蓉的同时又不让自己暴露,在老胡的手机里面植入BUG程序这种事坚决不能做,一旦被发现是要承担法律责任,到时候把自己玩进去可就什么都完了。
段蓉虽然对我很好,但我一直认为段蓉是带有目的性的,说白了也就是要利用我的技术手段吧。为了一个这样的人去冒险,这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醉云南的大厅内开始响起了歌舞声,三个穿着民族服饰的舞者在手鼓和不知名的乐器伴奏下,挨个桌开始跳上一两分钟的少数民族舞蹈。
对面,段蓉并没有被舞蹈所吸引,她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我的身上。
经过沉思,我对段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