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点半,我离开禾丰的家,带着复杂的心情开着车去找杨曼,关于孩子的事我一定要问清楚,到底上次产检出了什么事,为什么杨曼没有告诉我?
这么重大的消息我还是从刘洁的嘴里得到的消息,这说出去有点讽刺了。
如果这事被我妈和老方知道,他们绝对能马上买个机票飞上个几千公里过来,拎着鸡毛掸子追着我在人民路上跑一圈。
当然,我找杨曼问清楚这事,也不是只为了应付我妈和老方,我也是发自内心的在乎杨曼肚里的孩子。
这些年我们无数次幻想过有一个自己的孩子,但始终没能如愿,看着禾丰的两个孩子,我们俩也只有羡慕的份,记得那时候杨曼还天真和我开玩笑,问我能不能把禾丰家的小孩子要过来,养几个月过过瘾。
现在我和杨曼离婚了,但这并不影响我们对孩子的喜爱,对孩子的喜爱是天性,任何外界条件都无法改变的。
一路无话,开车来到杨曼家已经是九点一刻的,她的那辆奔驰c仍旧处于落灰的状态,很久都没有动过。
我停好车上楼,按响门铃后是于凤琴给我开的门,她看到我有些意外,站在门口问道:“你……你……你怎么来了?”
在她说话的语气中我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