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路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偷偷的给自己加了一件外套,一场雨,仿佛下了一整年,下了半辈子。
想到过年,又是一阵莫名的心酸,以往过年都是我带着杨曼飞回东北,和爸妈还有爷爷奶奶吃上一顿团圆饭,一家人在年三十的晚上吃顿饺子,听着外面的鞭炮声辞旧迎新。
今年,我应该还是会飞回东北去过年吧,只是我再也没有权力把杨曼带回去了。
男人,到了一定年纪,总是会情不自禁的多想,变得多愁善感,是感叹岁月的流逝?还是年龄越大就变得越感性?
一阵手机铃声打乱了我的思绪,屏幕上显示「顾瑶」两个字,这是我们争吵之后的第一次联系,是顾瑶打给我的。我深深的吸了口气,把手机放在耳边「喂」了一声。
顾瑶在电话那边轻柔的说道:“是我。”
“嗯,我知道。”
顾瑶小心翼翼的问道:“你还在生我的气么?我已经做了决定,我没有为了高峰的股份开除孙海东。”
“我知道,孙海东跟我说了。”
沉默!顾瑶沉默了好一会儿,我们都在拿着电话听着彼此的呼吸,却又不知道说什么,这种沉默的呼吸让人心情压抑情绪紧张,过了几秒钟、也有可能是十几秒钟,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