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很少有这种和老方面对面沉默的时候,这些年都不曾有过。
我们之间有很深很深的代沟,他不理解我的折腾,我也不理解他这个年龄所选择的安逸。
而这种沉默,也拉近了我和老方的关系。
就这么过了几个小时,老方最后还是先离开了,走的时候老方拍了拍我的肩膀,没有一句话,我却能懂他对我的鼓励。
下午三点,儿科的大夫终于拨打了我的电话,我像是触电了一样,激动的从楼梯口站了起来,转身就往儿科病房门口冲去。
我以为我能在病房门口见到大夫,实际上并没有,那扇铁门关的严严实实。
我不得不再次回拨医生的电话,医生得知我在门口,才让护士打开了那扇门。
我的腿仿佛灌铅了一样,亦或者自己内心存有恐惧,往前走的勇气都没有,就这么傻傻的站在门口。
医生深深的吸了口气,对我说道:“进来说吧。”
听到医生的话,我才如梦初醒的回过神,机械的走进了那扇门,门内的布局和我上一次来一样,右手边是一张桌,靠近门的这边有一把椅子,桌子对面的椅子是留给医生坐的。
我的目光向远处望去,隐约看到一扇玻璃门后面,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