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曼说道:“我们就听医生的建议吧,让宝宝住普通的病房吧,至少我们还能摸摸她的小脚丫、亲亲她的小脸蛋,至少还有最后的陪伴,我们该做的努力都做过了,没有给自己留下遗憾就够了。”
杨曼犹豫了很久很久,最后还是点了头,我们都学会了向命运妥协、向命运低头。
在我和杨曼休息的病房内,多了一张可以移动的小床,宝宝从手术室出来之后就睡在了这个小床上,她的身体仍旧插满了各种管子,床头柜上多了几样监控仪器,我和杨曼俩分别在小床的左右,盯着睡着的宝宝,期盼着她能睁开眼。
往日那个坐在婴儿车里吐泡泡的小天天使、那个会咧嘴笑然后手脚乱蹬的小天使……要回到天上去了,而我和杨曼却没有做好道别的准备。
杨曼做了一个和我当初一样的小动作,她把自己的一根手指伸向宝宝的掌心,那蜷缩的小手「紧紧」的抓着杨曼的手指,仿佛是舍不得放开一样。
这一刻,杨曼哭了,她不敢哭的太大声,只能用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嘴。
整整过去了大半天,在临近傍晚的时候,宝宝睁开了眼睛,她虚弱的哭声都很微弱,杨曼急忙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奶瓶送到了宝宝嘴边,宝宝还记得吸奶的动作,只不过她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