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前的时候,我又开始了不断的猜测,这里面究竟是什么?
钥匙我肯定找不到了,选择了一个比较极端的拆线方式。
当我将行李箱打开那一刻,彻底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
那是打印出来的一本本照片,它们堆放在行李箱内,沉重的记录着逝去的光阴。
大学的时候,我们用的智能手机像素还不高,打印出来的照片有些模糊,但不难分辨一幅幅照片中带着灿烂笑容的脸。
除了照片,还有我们曾经在微信上的聊天记录,是杨曼将这些聊天记录做成截图后打印在照片上,编辑成一个个相册小本。
一本,又一本。
我终于知道这个行李箱为什么如此沉重,因为那是承载了岁月所有美好的沉重。
我终于还是失去了她。
在行李箱的深处,我找到了杨曼的一本日记,日记的最后几页记录着杨曼得知自己子宫肌瘤要转恶性的过程,在日记的最后一页写道:我想要个孩子,我不能做子宫切除的手术,做完手术,宝宝就找不到自己的家了。
我含泪把日记本合上,重新放在了行李箱内,努力的将行李箱推回到了床下,我欺骗自己假装什么都没发现,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到,假装杨曼还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