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道：“这人有问题。”
程涵固然知道，他对玉倩道：“你先回去，我跟他们聊聊。”
玉倩面色一滞。
两个人四目相对，玉倩相信程涵的实力，也不再多说，自行先回去了。
中年人做了个请的手势，程涵跟着走了进去。
没多久，他们来到咖啡厅的二楼，楼上已经有两人在等着他了。
这两人都是三四十来岁，脸上也是络腮胡子，看着相当沉稳老练，自带军人气质。
“请坐。”
程涵坐了下来，其中一名中年人眼角有伤痕，看着应该是带头的，对他伸出手。
“朋友，你好。”
出于礼仪，程涵也伸出手跟他握了一下，对方问道：“要喝什么？”
“来杯拿铁。”
中年人打了个响指，服务员上来，接了单便下去了。
“我叫特雷西，是西伯利亚陆军特战队的人。”
西伯利亚！
程涵脸色沉稳，问道：“有事吗？”
“当然，我们已经盯着你们很久了，你跟这位女士每天都会在海边转悠，你们喜欢看海吗？”
“嗯。”
特雷西拿出一张照片来，照片上正是《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