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那。
等着忙完,伤口便已经处理干净。
瞧着,应该是被藤条等东西,给抽打的。
此刻就等,大夫下令,便可为二姑娘上药。
“姑娘若是疼,可以咬着点东西。”医女看二姑娘的额头上都是汗,全程连哼都没哼一声,便知晓定然是压着痛意。
这情理伤口,不好用麻沸散,便是连庄稼汉子都忍不住,更何况是这么娇滴滴的姑娘。
说完,医女别有深意的看了陶夫人一眼。
他们是平城本地人,自知道陶夫人的出生,心里只想着,继母便就是继母,看看二姑娘都疼成什么样了,她一个外人都瞧不下去了,看看陶夫人,面色如常。
待二姑娘,连陌生人都比不上。
而二姑娘也是好样的,听着医女怜惜,生生的扯出了笑容出来,“谢姑娘,我无碍。”
这简短的六个字,足以说明一切。
顾夭夭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陶夫人,这就是所谓的,被梦魇着的人,平日里说的是胡话?
若这般都能称之为胡话,顾夭夭情愿这世上所有人都能被梦魇着,这般,天下人都知礼懂礼了。
说话的功夫,外头的大夫已经辨出了这东西的来历,此刻不由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