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提及孩子,眸光温柔似水,“在课堂上很认真的听讲,坐一个小时,不讲话,不做小动作,对活泼好动的小孩子很难的。”
“那又如何?除了有血缘一层牵绊,我对他没有任何感情,怎么可能?”周天阔想也不想地说道,随即烦躁地扒拉扒拉脑袋,“至于父亲的责任,这我得回去考虑考虑。”
“那你回去慢慢考虑。”林希言晶莹剔透地双眸看着他说道。
“打扰你了。”周天阔从炕上下来,穿上翻毛的靴子,“我走了。”
“慢走,不送。”林希言目送他离开,才又趁着熄灯号没吹的时候,备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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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黑漆漆的,花半枝睡的正香,却被人给推醒了,手电筒打到脸上,晃的刺眼,她捂着眼睛,“谁呀!别用手电筒照着我?”
“你占了我的位置了。”程韵铃脸色阴沉地看着花半枝道,手电筒移开了。
花半枝听声音这是,“程韵铃同志,你干什么?”放下手,眨眨眼睛,待适应光线后,才抬眼看着黑着脸的她。
花半枝闻言低头看了看炕,她和周光明在炕尾,罗美兰和卓尔雅在炕头。
卓尔雅正在穿衣服,很明显是倒班呢!
这中间明明空了那么大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