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了,繁春的医术可是有目共睹的。”程韵铃挺挺胸膛,理直气壮地说道。
“说的好像是你似的。”卓尔雅小声地嘀咕道。
“你说什么?”程韵铃看着她问道。
“没,我没说什么。”卓尔雅赶紧摇摇头道。
花半枝摇头失笑,自西医进入一来,中西医之争就没有断过。
“花花笑什么?”卓尔雅看着花半枝问道,“我们俩谁说的对。”
“这我哪儿知道啊?”花半枝挠挠头道,“都是救死扶伤,谁能治病谁就好呗!就是一起也行啊!关键不是解除病患的痛苦吗?干嘛要分个高低呢!”
“哎!花花这话说的对。”程韵铃立马说道。
“你到底站那边儿的,一会儿的功夫就变三变了。”卓尔雅哭笑不得地看着她说道。
“谁说的有理我站在谁的一边。”程韵铃理直气壮地说道。
花半枝黑眸轻轻晃了晃看着他们又道,“我一直都是中医看病,没觉得不好,除了药苦了点儿。但是听西医,哪儿坏砍了哪儿,也太简单粗暴了。改天如果脑袋生病了,是不是也简单的将脑袋给砍了。”
“噗嗤……”孟繁春摇头失笑道。
“花花,话不能这么说。”程韵铃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