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找老乡要绳子,将他们绑了,详细的等会再说。”孟繁春看着她们俩吩咐道。
“哦!我现在就去。”蒋胜男跑了出去,眨眼间拿回来两条手指粗的麻绳。
“哎!她怎么了?”程韵铃看着突然倒在花半枝身上的女人吓了一跳。
“没什么,我把她给扎的动弹不得了,这样就老实了。”花半枝状似非常随意且轻飘飘地说道,“一会儿就好了。”
花半枝的动作也把我们的‘病患’给吓的不轻,这么简单小小的一枚针,就将自己人给制服了。
别人不知道,孟繁春可是清楚的知道她将穴位认得非常的准,真是让他自愧不如。这份镇定倒像是换了个人似的,探究的眼神看向花半枝。只是现在没有心思细究。
孟繁春他们拿着麻绳将二人给绑的结结实实的扔在炕上。
“咱们得有一个人回去汇报一下吧!”花半枝看向孟繁春他们三人道。
“这要怎么说?”蒋胜男看着在炕上挣扎的两人道。
那凶恶的眼神,恨不得将他们四个给当场击毙了。
“这没有审问谁知道他们的来路。”程韵铃小声地嘀咕道。
“就凭他们手里有枪,还是个勃朗宁,这身份就够人玩味的了。”孟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