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黑布鞋趟出一路尘土。
个个手里提着镰刀、锄头、扁担气势汹汹的,初春时节,有的竟然赤膊上阵。
上河村的村民不约而同的吞吞口水,“会计,他们来者不善,咱们能打赢吗?”
“咱们也不是吃素的,想想没有水浇地,你家老婆孩子,没有吃的,饿的嗷嗷叫,你们能让人家把水抢走吗?”
“不能!”一剂强心针打下去,一个个‘战斗意志’高涨。
梨树沟的人也看见严阵以待的上河村村民,“咱们先礼后兵,先礼后兵。”
说句实在话,能和平解决,谁愿意打起来,毕竟拳脚无眼。
“于会计是吧!”
“原来是梨树沟的刘村长啊!失敬、失敬,来来来,老乡见老乡,抽烟、抽烟。”于会计朝身边的人使使眼色,掏烟掏火柴。
“于会计,少来这一套,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把水给我放开了。”刘村长直接要求道。
“不可能,你们梨树沟的地渴,我们上河村的地都快渴死了。庄稼旱的都拧了绳了。”于会计快人快语地说道,“这凡是讲究个先来后到,我们在上游,理应我们先浇地。”
“于会计,你这有点儿无赖啊!合着就该我们下游的倒霉呢!”刘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