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希言的脸刷的一下拉下来了,面沉如水,这一回换他郁闷了。
樊书记一看他的脸色,心惊胆战地说道“不会也没进展吧!我可警告你们飞机我现在没想头了,你们要是在学业上出岔子,我可为你们是问。”担心地说道,“是听不懂吗?一直让你们研习俄文的。”
“不是听不懂。”林希言立马说道,不在吓唬书记大人那脆弱的神经。
“呼!那就好。”樊书记深呼吸道。
“即便听不懂,上课的时候不是带着翻译吗?”林希言小声地嘀咕道,“虽然翻译有时候对于飞机的构造理解有问题。”
才刚刚放下心来的樊书记,被他给吓的紧张地又问道,“什么?”
“别紧张,别紧张,翻译有误的话我们都改过来了。”林希言双手连连下压看着他说道。
“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大喘息,心脏脆弱的能吓死好不好。”樊书记食指轻轻揉着自己的太阳穴道,感觉头又疼了。
专家们不来吧!天天盼着来,来了之后,又要操心自己人是否能将人家的本事学到手里。
“我说了怕你这心脏更受不了。”林希言抬眼看着他小声地嘀咕道。
“说吧!我还受得住。”樊书记深吸几口气,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