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酒精过敏,很严重的过敏,弄不好会出人命的。”
“啊!这么严重。”褚云亮和孙家昌齐齐看向林希言道。
“嗯!非常严重,就连炒菜用来除腥的米酒都不行。”林希言看着他们慎重地说道,“所以食堂打饭的时候,我避开了海鲜。”
“那你也太没福气了,酒不能喝,这海鲜也没法吃了。”孙家昌看着他可怜地说道。
“不在外面吃,不代表不能吃,在家里自己做呗!”林希言看着他们俩说道。
“对对!”孙家昌笑着点头道,看向何红军道,“那何书记为什么不能喝酒,我记得当兵的都能喝的。”
何红军则看向林希言好整以暇地说道,“我为啥不能喝啊!”
林希言看着何红军一副等着‘看戏’的样子,干脆坦白道,“身体抱恙,从半岛回来的,多少都有伤。”
何红军眼底闪过一丝震惊,他果然知道了。
“何书记,你的身体?”褚云亮与孙家昌担心地看向他道。
“没什么?小伤。”何红军笑呵呵地说道,“你们别大惊小怪,从半岛下来的,谁身上没有个伤啥的,这可是无上的光荣。”
褚云亮和孙家昌又不是无知之人,活着回来的人,不说连升三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