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钝刀子割肉,更难受。”
“光明呢?”林希言透过后视镜看着后座上的周光明说道。
“姨爹您开快点儿我抓牢了。”周光明抓着花半枝身后靠背上的扶手道。
“那我就加速了。”林希言换档提速,速度一下子跟飞起来似的。
花半枝他们跟坐蹦蹦车似的,蹦蹦跳跳的到达了目的地。
车子停下来,花半枝推开车门在路边将早餐给吐了个精光。
“咳咳……”花半枝感觉五脏六腑揪在一起翻江倒海的。
林希言拿上水壶推开车门,跳下车,三两步奔到花半枝身后,轻拍着她的后背道,“你还好吧!”
花半枝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摆摆手示意她无事。
“坐飞机都没晕机啊!怎么坐个小汽车晕车这么厉害。”林希言奇怪地说道,拧开水壶的盖儿,“漱漱口吧!”将水壶递给了花半枝。
花半枝接过水壶,先倒着水洗洗手,然后手接着水,倒入口中,漱口。
漱完口,又倒着水,洗洗手。
花半枝才站直了身子,长出一口气道,“现在才感觉活过来了。”
“能走吗?”林希言关心地看着她问道。
“娘,您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