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儿懂个屁?”花半枝撇撇嘴鄙夷地说道,“什么时候不来书信,这时候来一张泼冷水书信,会被看那成有病。”
“那让光明的爷爷出面,他和爷爷不是经常通书信吗?”林希言忽然想起来道。
“呵呵……就是这样节外生枝的,不合时宜的言论,白纸黑字被人抓着把柄更惨!”花半枝果断地摇头道。
“那告诉光明,让他做决定?”林希言干脆地说道。
“你这是推卸责任啊!”花半枝一抬眼随口说道,看着他面色微僵,她则无奈地说道,“你什么时候能改掉这过度解读的毛病!”轻抚额头道,“你这样我啥事都不敢跟你商量了。”
“主要是话题太敏感,我无心的。”林希言闻言赶紧说道。
“算了,不想了,这事我告诉光明,听听他的意思?”花半枝拍着桌子起身道,“我去实验室了。”
“这个时间,都九点了。”林希言指了指条案上的座钟道。
“我十点睡觉可以吧!”花半枝低头看着他说道。
“那我去书房,继续我的小型农机的研究。”林希言跟着站起来道。
“好!”花半枝点点头道。
两人分别走进各自的房间,各干各的,为这个家共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