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半枝为了这次采药可是做足了准备。
她的粤语经过一年多学习,日常用语没问题,但是出了羊城就不够用了。
也幸好林希言跟着,不然真的寸步难行。
林希言接过瓶子,在族长面前说了两句,族长忙不迭地说道,“太好了,快点儿先给孩子止痒。”
唐番贵见状摁着孩子让林希言可以从容的将花露水抹到孩子四肢弯曲的窝部,在胳膊、腿上。
“感觉怎么样?”唐番贵看着自家姑娘问道。
“阿爹,不痒了。”水妹摇摇头高兴地说道。
唐番贵看向林希言请求道,“那个……可以把瓶子里的水给我们一些吗?”急切地又道,“我给你们换。”
“番贵你别着急,咱们得问问这是什么咬的吧!”族长看着着急地他劝道,“治标还得治本。”
“这到底怎么回事?看着也不像是蚊子咬的,到底是什么咬的?”族长看向了林希言问道。
林希言看向了花半枝,“到底什么咬的?”
花半枝看着他笑了笑道,“告诉他是螨虫,竹席上藏的小虫子,是一种体型微小的动物。”
林希言转述给族长他们听了,唐番贵立马说道,“这不可能我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