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让人琢磨不透。”
“嘎吱……”一声,一辆吉普车停在了家门口,溅起大大的水花。
“这是干什么?”孟繁春看着吉普车道,“下这么大的雨。”看着车牌号,砸吧了下嘴道,“啧啧……省一号的车牌。”
“估计是急诊吧!”林希言疾步朝屋里走去,“我去叫枝枝。”
“哦!”孟繁春看着他点点头道,就看见吉普车里下来一个身穿雨衣的男人,大步的朝他走了过来。
人站在走廊上,脚下顿时积了一滩水,他看着孟繁春问道,“这是花半枝同志的家吗?”
“是!”孟繁春看着眼前的三十多岁的男人道。
“麻烦你让她陪我们去一趟医院,很紧急的。”他一脸焦急地说道。
“请你稍等片刻,他爱人已经去叫她了。”孟繁春看着他客气地说道。
“穿上雨衣,这雨大的打伞跟本不管用。”林希言帮着花半枝套上雨衣道。
“你看来了。”孟繁春指指门口道。
花半枝穿着木屐哒哒的走了出来道,“什么事?”
“我父亲刚才头疼欲裂,送到医院时已经昏迷。”他着急地说道。
“病史呢?”花半枝冲进雨中边走边问道,拉开后车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