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进了花半枝的卧室,却发现她坐在书桌前正在梳辫子。
“这时候梳头。”林希言坐在床上一双眼睛充满兴味地看着她说道。
“披散着明儿梳头的话揪的生疼,这样编着梳起来不疼个。”花半枝松松垮垮的编了麻花辫。
“快过来,我给你抹药,让我看看你大腿内侧磨破了没?”林希言拍着床看着她一本正经地说道。
“穿的厚,没有磨破。”花半枝看着他赶紧说道,“先说好,只是抹药。”
“我知道你累了,不会干别的。”林希言看着郑重地说道,“放心,说话算话。”
花半枝脱衣服趴在床上,林希言将药膏放在手心揉搓一下,才均匀的抹在她的后背,“怎么没有一点儿变化,是不是不管用啊!”
“你在质疑我的医术?”花半枝将脸埋在枕头中闷哼说道。
“没有,只是不想看见这伤疤,每看见一次就不敢想象你当时承受多大痛苦。”林希言声音嘶哑地说道。
“都过去了。”花半枝宽慰他道,看来只有好了,他心里这道坎才能过去。
……
这抹药接近尾声时,就变了质。
“喂喂!你答应过的。”花半枝身子软绵绵的,声音自然也是软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