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无非是怕被扣上资本zhuyi的帽子。”林希言眸光沉静地看着她说道,“在马克思的资本论里,这么说吧!在人们眼里,资本zhuyi等于剥削,最大化的榨取人的剩余价值。可是我们自己种地,自给自足,剥削谁了?又不会出去卖,就更不存在你担心的投ji倒ba!”
花半枝眼睛一亮,闪闪放光地看着他道,“你说的对耶!真要有不开眼的来找麻烦,就这么说!”一脸笑容地看着他,“你真棒!”
“现在可以睡了吧!你明儿还忙呢!”林希言扭过身子收拾桌上的东西,站起来道,“我去书房。”
“你写什么呢?”花半枝微微仰头看着站起来他道。
“把这一段时间内,报纸上关于时事记一下。”林希言垂眸看着她说道。
“记这个干什么?”花半枝不解地看着他说道。
“怎么说呢?”林希言抿了下唇道,“想预判一下影响?”压低声音道,“看看造成的损失。”
花半枝闻言嘴巴张成了O型,想了想道,“那你看出了什么?”
“首先对农业的影响?其实政策之初是好的,尤其是在兴修水利上,非常有利,这样土地连片和人员集中以便于管理。”顿了一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