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是对我来说,只要遇见一个就完了。”
“可你去外面就安全了,甚至比这里还恐怖。刚才你也提到了《资本论》,为了利益一切可以牺牲,你在外面人生地不熟,真是被人卖了,连个求救的人都没有。”林希言漆黑如墨的双眸看着她严肃地说道,“在外面歧视也更加的严重,单身女子,我真不敢想象。”
“我知道前路荆棘坎坷,不会是一帆风顺。外国我也看过,也就这身皮囊让人垂涎,最坏的打算无非是比茶花女还要悲惨!就算不去找阿廖沙,也不能在这里了。”郝莲娜苦笑一声道,看着他们俩认真地又道,“林教官听我说,这已经是第二次了,每当运动来了,我就会提溜出来,我不知道未来还会有几次。政策这种事情谁也说不清,总有一天会连累我的家人,我只有‘死’了,他们才能不用顾忌,跟我彻底划清界限。从而保全他们。”
“你想清楚了,前路可没有那么乐观。”花半枝看向她严肃地说道。
“枝枝,胡来。”林希言抓着她的手道。
“那不成眼睁睁的看着她跳下去,或者去嫁给自己不喜欢可以当爹的人。”花半枝抬眼看着他道。
“呃……”林希言被堵的哑口无言。
“我们乐观点儿,也许那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