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道,“那边跟咱们完全不一样。”
“资本主义社会的本质,一个词资本!”郝莲娜擦擦眼泪道,“转化为钱的资本。”
“行,书没有白读。”花半枝眼底盈满笑意道,可惜了这么好的脑子,遇见感情就成了浆糊了。
“真的要走。”花半枝看着她严肃地说道。
“我有些担心走后,我的家人怎么办?姓梁的会不会报复。”郝莲娜看向他们俩担心地问道。
“一死一了百了,他不能把人怎么样了?只要你父母与你划清界限应该问题不大。”花半枝挠挠下巴道,“另外你的遗书里,说他逼你的,别写具体,只说他逼你,留下足够的留白,人民群众的想象力丰富,就足够他喝一壶的,哪里还有时间管你,先顾着自己好了。”
郝莲娜惊讶地看着她,在她心里花医生最是和善了,没想到,忽然又担心地说道,“只是这样,他会不会倒霉了。”
“你还真是这个时候还为他着想。”花半枝抿了下唇看着她说道,“苦头可能要吃,挨训少不了,但是死不了,搞政治的通常心黑,心里承受能力比一般人强。只会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也就是你身上,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的。”
郝莲娜长出一口气,心里上稍稍安一些,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