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有人如此叫过他,包括我!
我抬头看宋瑾言的表情,见他绷着一张脸转头朝苏素的方向看了一眼,却没有说半个字便继续大步的离开。
“瑾言……”
苏素跟了上来,在宋瑾言的身后试图说话,宋瑾言却依旧没有理会她。
39.八度。
听到医生报出的体温测量结果,我竟然烧得这么厉害。
量完体温后医生便让宋瑾言带我去了输液室。
苏素是医院的医生,对医院比较熟悉,直接代替了张东跑前跑后的拿药付款,更是直接替我将吊针打上了。
我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不愿意她一幅担忧的样子替我跑腿拿药,不愿意她一幅‘长辈’的样子,告诉我没事儿,一会儿就好。
然而,想到娟姐的话,所有的不愿意都又被我狠狠的忍了下来。
早晚都要面对,早晚都要迈出这一步,在这样的时候面对或许会有些残忍,但是好在我所有的情绪都只能憋在心里无法开口,而我所有的举动都可以看成是生病的反应,哭可以是因为生病难受,闹可以是因为生病难受……
这么多年,我第一次发现原来生病是一件这么好的事情。
吊针打上了,我能够感受到自己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