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其色的风衣,将我一身的狼狈掩住,心里的难受却无能为力。
一向爱唠叨的张昊今天变得尤其安静,见我换好了外套,又开车找了一家酒店替我开好了房间,送我上楼。
“这两天先住在这里吧,周一我再送你去学校,好吗?”
直到进了房间,带我在沙发上坐下,张昊蹲在我的身旁,低声的道了一句。
我明白他这样安排的意思,现在的我,根本无处可以。
西岩不能去,他也不放心现在送我回学校,便只能将我安排在这里。
我竟然,沦落到没有去处,只能住酒店的地步。
十八年前,他给了我一个家,十八年后,他再亲手将这个我一手打造起来的家给毁了。时隔十八年,我再一次没有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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