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顶。
后来张昊便来了,见我闷闷不乐,便悄悄带了我去爬山,爬到三分之一的时候我忽然提议换一条路走,张昊不同意,我就骂他是胆小鬼,最后他只能妥协。
走了不久,我们就发现迷路了,因为前方根本已经没有路了,四周都是参天的大树和高过我们头顶的蕨根草。
“怎么办?”我心慌的问张昊,急的快要哭了。
“你别哭,我去看看。”
张昊将四周的蕨根草压倒,让我坐在原地,自己扒开茂密的蕨根草去找路。
我坐在原地,张昊才走出没几步,我便开始叫他的名字,生怕他走远了留我一个人在这里。
我不停的叫,他就不停的回答,一边告诉我别乱动,就等在原地。
张昊的声音越来越小,我就拼命的喊,却听不到他的回答,吓得整个人就哭了起来。
不多一会儿,张昊便跌跌撞撞的回来了,脸上手臂上都划了好几道口子。
“干嘛哭呀,我说了一会儿就回来的。”
张昊慌张的拿袖子给我擦眼泪,我又害怕又委屈,哭得就停不下来了,“我听不到你的声音了……”
“我说了我要回来的。”张昊手足无措的给我擦眼泪,“不准哭了!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