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距离附近的停车场还有一段距离,临近夏季的夜晚风刮在脸上很是舒服,许暮之背着她走了很久。
她趴在他的背上,闭着眼睛,安静得不像平日里张狂的模样,呼吸浅浅洒在他的耳边,有些痒,他摇了摇头。
裙子太短。
许暮之轻轻地替她将裙边攥在手心,似是微不可耐地叹了一口气,她敏感察觉,这才抬头,下巴磕在他的肩头上问道,“为什么叹气?”
“我以为你睡了。”
她更凑近了些,“为什么叹气?”
见她不依不饶,他微微别开头,“没有,你听错了。”
她当真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也没继续缠着他问,又趴回了原来的姿势,喃喃了些话。
声音极小,许暮之却听清了。
说的是,“暮之哥哥,张晓武欺负我。”
这话他不信。
张晓武和许由光认识了许多年,从七岁到十五岁,十五岁那年搬了家,住到了许暮之家的隔壁,如若不是因为她和张晓武难得的发小关系,兴许,她也不会遇见他,也不会在她的喃喃出的这一句话后,心里头无比地明白,张晓武,只有受她气的份儿。
一路上她都没再说话,大概是神经被酒精麻痹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