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儿,以后怎么做律师?”
“……”
白楚河很是认真地想了想,然后一愣,笑眯眯地就靠了过来,“你是不是在联谊会上动手脚了?行啊许由光?一声不吭把我都给瞒过去了?”
她站起身,呼了一口气,脑子里一直想的就是刚刚许暮之对她说的话,这会儿施纯的事儿她倒是没怎么放在心上。
她觉着他话里有话。
可是自己总是捉摸不透他。
她叹了一口气。
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她刚要抬步往里走,就听见了里面的一阵骚动。
她和白楚河相互看了一眼。
她轻轻一笑,已是胜券在握。
白楚河也笑了。
事态的发展就和她一开始预料的没什么差别,那些一开始被用作舞台背景的粘板因为承受不住板上之物的重力而倒塌,三米高的板墙霎时便向着众人倾倒而来,砸向了人群中心,顿时尖叫起伏。
她和白楚河进去的时候恐慌还未平定,所幸没有造成人员伤害,倒是有个教授为了护着合作方,被板墙的边缘划伤了手臂,连同季谦在内的一众学生领导纷纷上前查看,安顿在场人员。
明眼人都能看得见,已经有许多的外商脸色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