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狠!
这一砸,得砸掉施纯的多少心血!
到最后人都散了,各大领导都奔向了医务室围着那个受伤的德高望重的教授去了。会长调查这件事儿是迟早的,主策划负全责也是肯定的。
白楚河看见施纯呆呆地站在大厅中央,而许由光就一直送着那些外商直到最后。
回来时,许由光轻拍了拍她的后脑勺,“在这儿傻愣这干嘛?收拾会场懂不懂?”
白楚河乐呵道,“今儿没和季谦说几句话,倒是一场戏看了不少。”
她顺着白楚河的目光看去,看见了施纯僵硬地走上前,随着那几个零零星星的人一起收拾着会场,似乎是眼眶红了,她想看得更清楚些,施纯却一转头,什么都瞧不见了。
“走了,”她拉着白楚河,“张晓武人呢?”
“据说是被你气走了,走的时候还说别让你去哄,哄不回来了……”
“……”
张晓武这货不让人省心,她也知道,小时候每次考砸了都是叫张叔叔给打得痛哭流涕,每次开家长会张晓武的妈都不愿意丢那人,于是就会成为张叔叔心中的痛。
这样的事儿数不胜数。
后来据白楚河说,在她每天不得不认真上课打卡,流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