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看见她躺在那里,顿了一下,转头就降低了声音,往阳台走去,“那群人不会善罢甘休,你自己也小心点儿。”
屋子里很静,她听力一向很好。
她竟然听见了电话里面的人话里的几分调侃,“怎么突然……怎么……屋里……春风……姑娘?”
虽然断断续续,可很容易就能凑成一句完整的话。
怎么突然说话声这么温柔?怎么?屋子里有个春风一度的姑娘?
她很好奇许暮之的回答,竖起了耳朵,却什么都没听见,只听见许暮之低低的一声笑。
没聊多久许暮之就走了进来,“窸窸窣窣”的一阵后,她感觉有人给自己轻轻铺上了毛毯。
看来还是很忙啊。
她睁开了眼,这么一大早就有电话,昨天晚上也响了很久。
什么国内政圈?许暮之什么时候混进了政圈里?
她狐疑。好像,有点猜不透了。
没过多久,许暮之再次出了门。
手机响了起来,她进屋去拿,发现是白楚河打来的,一接起来就听见了白楚河那边焦头烂额的声音,“许由光你在哪儿呢?!”
这么大清早地就打过来,莫不是出了什么急事?
“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