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的风景不断被甩在了身后,刚刚下了一场雨,地面的热气不断地往外面蒸腾,柳树拂过了朱红色的宫墙和琉璃瓦,来来往往的,最不缺的就是各路外地来的游。
北京的夏天又闷又热,她没精打采地靠在车窗上,耳旁的老头子却是精神特别来劲儿,明明就是几十年前就来过无数次的人了,见着了人民大会堂和故宫的时候,硬是站在那儿感慨了大半天。
老头子来北京也有大半个月了,她坚持一有空就回家陪他,一到了周末就陪着老头子到处瞎走。
一个年轻人哪儿走过那么多的路,更何况许由光是个又懒又不爱运动的人。可是老人好像就特别喜欢散步,一走就是十万八千里,走得她痛诉人生,一提起回家就脑袋疼。
那雍王宫外有条胡同,她牵着老头子四处瞎逛,那地儿特别好拍照,她举着相机“咔擦咔嚓”地一路都在给老头子拍。
她低头翻着相机里面的那些照片,老头子在那彩色的油画墙前站着,好像下一秒就有一场特别严肃的官司要打,她看着看着就笑了,老大不小了,童心未泯呐!
那天一如既往的特别累,可好像也不是特别累。
最后老头子舔着冰糖葫芦就和她一道回家了。
她也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