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得严严实实的。
这些年的穿着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耳畔她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问到他的时候,他也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谁知道她就瞪了过来,“问你什么时候回北京呢,‘嗯’是什么?太敷衍了吧?”
“……”
堵车堵得心烦,莫名的心烦意乱,因为她在旁边,余光里她暴露在空气之中凝脂的般的皮肤,在幽黑的空间里更显嫩滑,看得人浮想联翩。
他想起那一日见到的许平锦,也想起回国后第一次见到她时她笑得像只妖精,这么一想,更烦了,于是随口就回了一句,“高兴了就回去。”
敷衍得彻底。
她索性也不问了,靠在车窗上就装死了,可没过多久又受不了这静得要死的空气,娇气了声音说,“这堵车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咱不会在这车里过夜吧?”
“……”
虽然堵,可是也是实实在在地在往前面缓缓地移动,她没有耐性,估计是玩了一整天困了累了,明天早上一早的班机,就怕来不及。
正在为她开解,她就说了句,“过夜也挺好,便宜你了,许暮之。”
“……”
话里挑·逗的意味实在太明显,丝毫不考虑一下旁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