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南北差异很大,聊起来的时候两个人也免不了同往日一般互相拌嘴。
她问起了许暮之在莫斯科的日子,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了莫斯科,一个人,冷冷清清的,她以为他会说很冷清,很无聊之类的话。
哪知他想了很久,才说,“莫斯科啊,莫斯科的冬天,特别冷……特别冷。”
生态园很大,树木各类稀奇古怪的都有,夏季蚊虫多,尽是些块头特别大的蚊子,趴在她的身上,一口就是一个疙瘩,她的脖子被咬得红肿,挠了挠,冰洁的皮肤就起了红色血丝。
寻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那个地方四周都是树丛,没有来来往往的人,她坐下后就脱了脚上的鞋。
白楚河说不会穿高跟鞋的女人不配和她一起逛街,她穿的这一双,不算高,但也算是对得起白楚河的誓言。
谁知道今天没等到人,还白穿了这双鞋累得够呛。
裙子穿着不方便搭上脚揉后跟,前领不高,也不方便低下来揉脚,横竖都不妥帖,她脱了鞋,就只好原地甩动。
许暮之走在后面,在她坐下后就蹲在了她的面前,微愣之下,她看见许暮之轻轻地托起了她的脚,轻轻地为她揉捏,男人的力道虽大,但按摩起来却是正好合适。
她的脚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