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白楚河对视一眼,二人皆是你我心意相通。
管那么多呢?
她笑着给自己好好整理着那些床铺,之前那位大四的学姐早已经搬走了,空下了一个床铺,被施纯用来堆积了一些杂物。
她的东西不多,整理起来很快,整理完毕后,她坐在床铺上,看着手机,问白楚河,“你说,一个男生,接近了你,又突然离开了你,他什么意思?”
白楚河正撅着屁股整理着床,一听这话,倏地一下就转过头来,“你家许大神吗?”
她没说话,继续看手机。
白楚河撇嘴,自讨了个没趣,于是转头继续收拾,说,“一个男人,对你若即若离,那就是不喜欢你,要是这样,许由光我劝你甭陷太深了,你这个人,不能碰感情。”
“你说话要负责的啊,我是要往心里去的啊。”
“我说真的,”白楚河呼了一口气,累得直接坐在床上,“季谦对我就是这样,但是他从来没接近过我,从某种意义一上来说,也差不多。”
可差远了。
她翻了个白眼。
新学期的事儿特别多,她忙着接应新生,学校在校园醒目的一处地方设置了一个迎新接待处,她待在篷底给各路新生登记报到,据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