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说话,他替她系好了安全带后,轻声问道,“冷不冷?”
听不出半分的恼怒。
她和他对视着,欲看出他眼中的情绪,轻轻点头,“冷。”
他脱下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外套上残留着他的体温,似乎今晚冷了这么长时间的胳膊与后背,都已经变得僵硬麻木,而这一刻,又显得他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温暖。
车缓缓离开了山庄,漆黑的夜幕之下城市华灯初上,远远可见那城市中心的一片繁华,山路幽静,隐约可见她吸鼻子的声音。
她哪里经历过这么肮脏的手段和卑劣的一面,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应对,这会儿真的快要崩溃了。
许暮之开车开得心烦意乱,今晚她发生的事儿他自然能猜个大概,身侧的人明明想嚎啕大哭,却偏偏憋着自己忍着自己。
他递过去了一包纸。
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他开车到了一处繁华地带,寻了一个临时停车位靠了边。靠了边她仍然控制不住地哽咽,拿着纸巾捂着脸,他叹息,俯身过去细声安慰道,“哭什么?”
她扔了纸巾,红着眼睛,“没哭。”
那模样滑稽又可怜,他笑道,“怎么没哭?”
“没哭!”